吗?”

“......没,没有。”何登楼小声道。

“那,接着玩叶子牌呗。”姚杳笑眯眯的,没有半点要发怒的意思。

“不,不了。”何登楼胆战心惊的,这样的姚老大最可怕了,生气却不开骂的姚老大简直比鬼都可怕,笑眯眯的她,满脸都写着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佛口蛇心。

他狠狠打了个寒噤,腆着脸笑:“姚老大,我,去给你拿卷宗。”

“还不快去。”姚杳作势要踹何登楼的屁股,他一溜烟儿,就跑的没影儿了。

姚杳这才坐下,提过烧开的水,沏了一杯大叶子茶,吹了吹浮沫,抿了一小口,又苦

又涩,比不得高门大户里的香茶,但是这味道格外的熟悉,这是家的感觉啊。

她缩了缩身子,十分悠然而享受的微眯双眼,书案上高高摞起的文书卷宗正好挡住了她的脸,明亮的阳光斜入屋内,薄薄的轻尘在光阴中慢慢消弭。

韩长暮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正是姚杳端着一杯尚有余温的茶,闭着眼正在打盹儿。

他愣了一下,没出声,转头朝着刘景泓使了个眼色,也不让他出声,压着步子便走进廨房。

刚走了一步,姚杳的声音便在廨房里骤然响起:“韩大人是有公务吗?”

韩长暮踉跄了一下,抬头只见姚杳趴在书案上,一双杏眸亮晶晶的,像是有漫天星辰闪烁,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。

他轻轻咳嗽了一下,一本正经的点头:“是,本官是来调阅宋怀德一案的卷宗的。”

姚杳愣了一下,看到何登楼抱着卷宗走了过来,眯着眼一笑:“韩大人来的真巧,卑职刚刚让何登楼去去了卷宗,韩大人若是不嫌弃,就在这里看吧。”

刘景泓打了个哈哈:“姚参军啊,这个,圣人旨意,此案正式移交给了内卫司。”

姚杳愣了一下,点头笑道:“也好,何登楼,把一应卷宗都移交给韩大人吧。”

韩长暮彻底愣住了,他还记得杨英华一案时,他来移交卷宗,姚杳百般阻拦不情愿的样子,那般的热血沸腾和现下的事不关己简直判若两人。

他眨了眨眼睛,忽而客客气气的淡然道:“刘大人,此案最初是何捕头经手的,下官可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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